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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皇帝观星图怎么领,唐朝的观星和占星

来源:整理 时间:2022-05-12 18:33:18 编辑:游戏知识 手机版

这眼前灵异突现的景象,并非小说家虚拟,乃取自《后汉书》张奂传,如谓:“是年(按建宁二年,一六九)夏,青蛇见于御坐轩前,又大风雨雹,霹雳拔树,诏使百僚各言灾应。”之前司马彪《续汉书》五行志亦有传述,时间则在熹平元年(一七二),曰:“四月甲午,青蛇见御坐上。是时灵帝委任宦官者,王室微弱。”可见故事早已在史家笔下生成。

由灾象推衍人事乃史家常见笔法,其叙述逻辑自是将天意作为大前提。然而,这个蛇见御座的故事亦见于《搜神记》,只是年代又往前推至桓帝时候,有谓:汉桓帝即位,有大蛇见德阳殿上。洛阳市令淳于翼曰:“蛇有鳞,甲兵之象也。见于省中,将有椒房大臣受甲兵之象也。”乃弃官遁去。(卷六)《搜神记》成书年代虽晚于《续汉书》,但所述之事在桓帝即位时(一四七),大抵另有来源,未必采自司马彪。

干宝笔下这个蛇孽奇象,相应验的是延熹二年(一五九)翦除“浊乱王室”的大将军梁冀。其事乃解决外戚擅政,可谓拨乱反正,与许多年之后“岁在甲子”的内外交乱不可同日而语。而《续汉书》《后汉书》将蛇见御座置于灵帝末年,串起十常侍黄巾董卓一系列乱象,自有其目的性建构。(晋)干宝《搜神记》卷六书影,明崇祯时期汲古阁刊本(来源:书格)凤凰被古人认为是“仁鸟”,亦是重要符瑞。

《宋书》符瑞志关于凤凰的介绍最为详备(其文繁复,不录),又称:“唯凤皇能为究万物,通天祉,象百状,达王道,率五音,成九德,备文武,正下国。”看上去是满满的“正能量”。可是,犹似龙蛇一体之例,凤凰与某些大鸟亦常混为一谈。如,《吴书》三嗣主传:孙亮建兴二年,“十一月,有大鸟五,见于春申。明年,改元五凤”。

在吴人眼里,那种不知名的大鸟自然就成了传说中的凤凰。可是,凤凰毕竟只在想象与传说之中。续志记章帝、安帝、桓帝、灵帝时多处见“五色大鸟”,时人以为凤凰,司马彪则视之为“羽孽”,引《乐叶图征》说:“五凤皆五色,为瑞者一,为孽者四。”为什么是孽者而不是瑞者,因为“政治衰缺”(当时皆由黄门或外戚专权)。《宋书》五行志载录东吴大鸟之事,同样认为是羽虫之孽,是因为“孙亮未有德政,孙峻骄暴方甚,此与桓帝同事也”。

孙亮改元五凤后,第一年夏天就有令人匪夷所思之事——“交阯稗草化为稻”(裴注引《江表传》《搜神记》卷六)。杂草变稻粱,荒野成粮仓,岂非太平气象?但《搜神记》《晋书》五行志却认为是灾异,是“草妖”。在占候家看来,这变种孕育某种灾异。史家认定的事验则是孙亮被废,数年之后大将军孙以孙休取而代之。玉镂雕龙纹佩,战国,1957年河南省信阳县长台关一号墓出土,长10.4厘米、宽5.5厘米、厚0.6厘米,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(来源:中国国家博物馆藏品数据库)可见,很难就一物而言祥瑞或是灾异。

有时候明面看是龙凤呈祥,却被史官和占候家解读为蛇孽、羽孽或草木妖孽,自是找出昏君贼臣的某些烂事与之对应。这不能不让人作想,被视为表象的祥异与作为征验的史实究竟是什么关系,二者如何相关联?其实,好像没有什么规律性,祥异与史实之间是一片言语芜杂的开阔地,任由象征、隐喻、连类取譬的修辞手法充塞其间。所以,究天人之际,难免凶吉参证,互文见义。

就具体征象而言,要看从哪个方面解释,而史书记录的事验往往甩出一种脑筋急转弯式的解读路径——东吴太平三年(二五八),孙废少主孙亮,立孙休为帝。《吴书》三嗣主传专门拈出孙休为琅邪王时的一则轶事,曰:“居数岁,梦乘龙上天,顾不见尾,觉而异之。”孙休以藩国继位本属意外之获,这个“乘龙上天”的美梦自然被作为吉谶。

可是孙休死后,大臣们不让太子嗣位,另立乌程侯孙皓,殊不知“顾不见尾”竟是凶验。孙休的儿子未能嗣位,恰好暗合那条缺了尾巴的龙,这种比附充满文学意味。围绕孙休之缺嗣,另外还衍生出好几个段子。如传谓永安四年“安吴民陈焦死,埋之,六日更生,穿土中出”,此事亦见《搜神记》,这死人复生之验正是孙皓顶了太子。按干宝说法:“乌程孙皓承废故之家,得位之祥也。

”孙皓是前废太子孙和之子,原本是“废故之家”,这下不啻死棋走活了。另一则,又以衣服之制喻以孙休父子得位与失位,互见《搜神记》与《宋书》五行志。有谓:“孙休后,衣服之制,上长下短。又积领五六,而裳居(裾)一二。盖上饶奢,下俭逼;上有余,下不足之象也。”上衣长,是说孙休占了大便宜;下衣短,则谓太子真是太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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